語文專欄 諮詢時間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新的一章 現代文學能否為所有人廣開大門?二者能否和諧一致?豪克・許克施塔特偕同他的文學之家團隊認為:可以,沒問題。他們並且找到了願意進入未知領域的作家。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排除在外 法蘭克福文學之家執行長,豪克・許克施塔特,是我們專欄的新作者,他每天都要處理與文化有關的事務。他十分清楚,出版界人士若有機會為閱讀說幾句話會有多開心。但是,我們究竟能為幾百萬位不擅長閱讀的人提供那些多元服務呢?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關於發明 諾拉・龔琳爾為本專欄撰寫的最後這篇文章中,探討了我們人類全都是發明家的概念,這種發明向來同時具備兩個目的:營救與逃避。有些發明不希望被修訂 – 尤其是與巨人及糜鹿有關的時候。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關於模仿 通過模仿學習 – 對諾拉・龔琳爾而言,這也是一條直接通往語言的途徑。她在本文中描寫我們如何毫無抵抗的墜入情網,同時高聲唱起模仿姿態的讚美詩。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關於聆聽 到目前為止,諾拉・龔琳爾在這個專欄中,已經為我們寫了幾篇關於翻譯的文章,現在她要描寫通往語言的不同途徑,首先要談談關於聆聽這件事。一個浴缸、幾個細瓷杯以及麥克風,都在這篇文章中占有一席之地。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翻譯的絆腳石 翻譯所涉及的東西遠遠超過傳譯,關於對世界的感知,一直都也是必須翻譯出來的精微之處,諾拉・龔琳爾告訴我們,作者與譯者如何共同深入探索文本的層次,關於氣味和聲響,以及遍尋不著貼切詞彙時的痛苦。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小說 – 滴答、滴答、滴答 – 砰! 是譯者使得我們有機會親近世界文學經典 – 二零二一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宣布之際,諾拉・龔琳爾注意到了這點,帶領我們進入浪漫主義時代。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勤奮耕耘文字的譯者 翻譯是一門藝術,諾拉・龔琳爾 – 詩人、吟詠者,也是我們專欄的新作者,如是說道,翻譯是一份艱苦的工作,就像水牛在稻田裡耕作一樣。其實,她想表達的激賞遠較於她說出口的多得多。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歐洲語言問題和德語 漢寧・洛賓在他上一篇為「語言專欄」寫的文章中,敘述了德語在歐盟各機構內的使用情況。官方語言和工作語言有何區別?哪一種語言已經成為歐洲的通用語言?我們的專欄作者找到了答案。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小小的性別星號引起的劇烈爭執 性別星號是導火線 – 漢寧・洛賓也在這場你死我活的辯論中表達立場。對他來說,我們迫切需要停止口舌之爭,冷靜理性的討論性別中立語言相關的議題,再重要也不過了。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德國人說的真的是德語嗎? 德國的基本法有沒有一條定德語為官方語言的法條?連影子都沒有!漢寧・洛賓仔細思索,如何將德語的社會功能納入憲法詞彙中,但他不認為德語的社會功能是國家民族的象徵。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通通給我滾!抵制外來語的長期抗爭 那些認為有必要保護德語免受外來語影響的人,究竟基於甚麼樣的動機?漢寧・洛賓鑽研了從巴洛克時代至今的語言政策和語言民族主義方面的種種花招。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正寫法 或 錯寫法? 一九九零年代,德文正寫法改革所引發的爭辯,令人憤慨萬千的程度,可說絕無僅有。這股在新聞室、機關辦公室、學校以及老顧客餐桌上激起的熱情從何而來?我們的專欄作者漢寧・洛賓展開探索之旅。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語言爭執 那些理念與價值觀能最能把一個社會凸顯出來?爭論語言扮演的角色及應用又和這個有甚麼關聯?我們新的專欄作者漢寧・洛賓,萊布尼茨學會(Leibniz-Institut)德語部主任,潛心研究大眾熱烈討論的語言政策相關議題。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陳義過高的詞彙 奧爾嘉・吉爾加斯諾瓦在她最新的一篇專欄文章裡,深入研究兩個在德文裡擁有特殊地位的詞:「故鄉」一詞不容易被正確的理解的同時,「根源」一詞反而形象鮮明。然而,這兩個詞都不能算是中性的語言。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學德文變容易了 不是所有的從政人員都支持性別中立的語言,奧爾嘉・吉爾加斯諾瓦從這個話題入手 – 提出幾個非常激進的德文改革建議。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語言風景 語言有的時候會導致文化衝突 – 當前的例子就是有關性別平等語言之深入研究,但各種方言也可能引起爭論。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混合是關鍵 – 語言接觸和語言變化 光是從不斷有一種語言的單字和使用方法被另一種語言接收這件事情 – 多半時候致使表達方式更加豐富,就可以看出語言多麼有活力。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官方德語 – 一種非常特別的語言 官腔官調甚或語帶威脅:每當德國行政機關撰寫公文,似乎經常讓相關民眾感到膽怯。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母語或外語? 每當德國人談論起他們的「母語」時,代表甚麼意思呢? -- 奧爾嘉・吉爾加斯諾瓦有與眾不同的經驗,提醒我們重新思考這件事。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標點符號 從它們在主從複合句中實際的擴展與分佈看來,它們是最微小的單位:標點符號。但只是一個小小的逗點,就能徹底改變一個句子的意義。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介係詞 „Aus“, „bei“, „seit“ 或者 „um“ – 這樣的介係詞有助於我們指出事物的方位,它們為我們指點出,時間或空間上的 – 方向。然而,事情看起來不如表面上那麼簡單。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代名詞 德文代名詞和性別平等語文之間有甚麼關係?夏儂・朵杜拉・奧圖從多種語言的觀點來剖析這個問題 – 並且提出一個建議。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前綴詞 它們不起眼,大多很短 – 但能發展出很大的作用:德文中的前綴詞有時候能徹底改變一個單字的意義,請仔細閱讀,將有讓您驚喜的發現。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名詞 名詞有那些特別的毛病?名詞可以透過顯現一種真實情況,而這種情況也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的方式來蒙蔽我們,甚至造成重大損害。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文法 我們專欄的新作者夏儂・朵杜拉・奧圖將推出幾篇與文法有關的文章 – 作為向這個語言致敬的詩歌。她在第一篇文章中探討動詞及其獨立的功能。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走路和說話 徒步穿越公園和林蔭大道其實不是赫曼・卡羅最喜歡從事的活動之一,他之所以不願意錯過散步:是因為散步使他重新認識他所住的城市,而且是對抗封城期間養成消極惰性的好方法 – 同時也因為他能於散步途中展開愉快的對話。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用語言跳求偶舞 語言主要是用來交換訊息,但也可當作某些策略的障眼法,赫曼·卡羅很清楚這點。他思索這個問題時,很自然地想到鳥類喜歡展示繽紛多彩的羽毛,這絕非偶然。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助益良多的言語 我們的專欄作家赫曼.卡羅不時想起親愛的外婆。對他來說,她體現了語言與生活的協調一致。她的建言經常浮現在他的腦海,尤其在低潮的時候。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字斟句酌 赫曼・卡羅在我們這裡與朋友們談天說地,偶爾誇大其辭一下時,他的同伴往往茫然不知所措。我們有充分的理由來思考不同的交流行為 – 這在有些地方很容易讓人覺得模稜兩可呢。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面具的優點 學習一種新的語文到書寫流利的程度,堪稱工程浩大且成績斐然 – 另外還會讓人獲得解脫感。這兩種情形赫曼・卡羅都很熟悉,他珍視他的第二語言猶如第二層皮膚。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真實情況的活力 德語裡頭蘊藏了多少熱情與感性?--大概不多吧?我們新來的專欄作者赫曼・卡羅可不這麼認為!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帷幕落下 我們為什麼會說今天這樣的德語?湯馬斯.波姆將帶給我們標準德語的驚喜知識。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老親戚 有時候,其他語言的文字聽起來和德語非常類似,但是意義卻南轅北轍。湯馬斯.波姆進一步觀察這類「假朋友」,竟發現這些字其實都是一家人。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不懂歌詞也一樣跟著唱 他們究竟在唱什麼?湯瑪斯.本姆承認他不是一直都聽得懂流行歌曲每一個字。他上網詢問歌詞,知道後有時候會憂心忡忡,有時候又因為受益於詩意詞彙而雀躍不已。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英語是西班牙語裡的德語 童言稚語中蘊含的詩意往往有哲學況味,我們這些大人能從中學到甚麼呢? © 歌德學院/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邀請您參與世界對話 該怎麼樣才能與陌生人開啟一場熱絡有趣的談話呢?我們的作者湯馬斯.波姆有時候也對此感到手足無措。不過,他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說出最喜歡的詞就行了。這樣一來,全世界就會在你眼前敞開──包括令人垂涎欲滴的蛋糕食譜。 © 歌德學院/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語言魔力 講童話故事時的魔幻時刻 – 我們新的專欄作者湯瑪斯・波姆,直至今日,每當他聽到:「很久很久以前.....」,依舊著迷不已。他知道,為什麼全世界的人如此喜歡這個歷久不變的說法;他要告訴我們,為什麼學習鴿子的語言非常重要。 © 歌德學院/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不斷變化的字彙 我們的語言不斷擴充,但是杜登辭典始終維持在一冊,其中原因就在於杜登辭典會一直刪掉字彙。卡特琳-昆珂・拉宗在她的語言專欄最後一篇文章中,說明刪掉了哪些字彙,以及為什麼我們不應該忘記這些字彙。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使用性別星號還是下橫線? 德語中,如何平等稱呼所有性別身分的人?這個問題引起的反應有時候相當激烈。 © 歌德學院線上編輯部/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有影響力的單字 為甚麼有些單字會讓我們情緒大爆發?新型冠狀病毒肆虐期間,卡特琳-昆珂・拉宗其實有別的事情要煩惱,她撰寫有關未來的《尤里卡(靈光乍現)—效應》的文章 – 這篇文章告訴我們,杜登辭典的編輯群必須詳盡且頻繁的研究以往的語言到甚麼程度。 © Goethe-Institut e. V./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如何把外來字詞編入杜登辭典? 英語對德文詞彙影響既大又深,卡特琳-昆珂・拉宗(Kathrin Kunkel-Razum)了然於胸,但是,「我們是不是再過不久說德語時都要夾帶幾個英文單字?」她覺得這個問題未免誇張了些。本文敘述外來字詞如何融入德文正字法標準辭典。 © 歌德學院/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德文有多少個單字? 創造一個新的單字,以德文來說再簡單也不過,然而,並非每一個新創的單字都能堂堂編入辭典。本文敘述杜登編輯部如何處理長串的勝出清單。 © 歌德學院/插圖:Tobias Schrank 諮詢時間—語文專欄 《杜登》—德國最著名的辭典 一直到推行正字法改革的一九九六年,杜登辭典都是德文拼寫法的標準又權威工具書,這種獨霸一方的局面已經消失了,然而媒體、行政機關以及文字工作者仍然很重視杜登辭典建議的拼寫法。本文描述一本長年立於不敗之地的辭典。 回到頂部